的人,尤其是亲近之人。但失了三年记忆,要说多了解左怀容,谷时悦很难讲。在他的印象里,左怀容还是那个率真开朗的孩子,即使武师傅说他心有城府,是个行军打仗的好苗子。
谷时悦愈不开口说话,左怀容愈怕。见谷时悦确实没有开口的打算,左怀容只得调整好情绪,期期艾艾地凑到谷时悦跟前,一头埋在谷时悦肩上,声音委屈地好似被遗弃的狗崽子:“霜华哥哥”。
完全没想到这出的谷时悦,惊得嘴唇开开合合半天,都未吐出一个字。
左怀容借着机会,又是摸腰,又是蹭脖颈,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刺激太大,谷时悦愣是被吃了好一会儿豆腐,才将左怀容推开,没好气地道:“说话就说话,这般作甚?”
“霜华哥哥,我……”
“停!”谷时悦打断左怀容的话,“换回以前的称呼。”
左怀容见好就收:“悦哥,此事说来话长,我看这边风渐起,咱们回屋细聊可好。”
“……”
僵持片刻,谷时悦后退一步道:“回去吧。”
“好嘞!我扶着你,以防摔着。”
听着左怀容欢喜的声音,谷时悦失笑,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
藏在暗处戒备的影五,看到左怀容好一番吹拉弹唱后,他的主子就心软了,只觉左怀容这人可恨至极。
到了房间,才一坐定,谷时悦就开口问道:“说吧。”
“悦哥!这事我可以解释,但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只是这事情我还没想好。”左怀容想着谷时悦知道是早晚的事,不如趁现在自己说了,总比从别人嘴里知道要好。
左怀容话一出,谷时悦就皱起了眉头,但为了知道真相,还是点头同意了。
“悦哥,我说了,你可不能抛弃我。”
谷时悦听出左怀容话中的忐忑,只当左怀容小孩子脾气,在说趣。在他听到那人喊左怀容的称呼后,便想过了,左右不过是狸猫换太子类似之事。
“你说吧,我也想知道这三年,你过的好吗?”
知道谷时悦关心他,左怀容高兴地差点脱口而出,还好理智拦了他一下。整理好思绪,左怀容才开始叙述这三年的经历。
“悦哥,当年你领旨出兵,我虽在后方养伤,无法陪同,却时刻挂心于你。但凡皇城中有关于你的风吹草动,我都会派人去查。那时你出事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皇城,我竟未得到一点风声,于是派了人细查,终于找到源头,是从大皇子府传出来的。”提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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