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困兽挣扎,每一道疤痕都在讲述故事。雨水在他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另一层伤痕。
林昙晞看得入迷,忘记了呼吸。沈寂川的舞蹈让她想起西伯利亚的暴风雪,想起那些在极端环境中依然倔强生长的生命。最后,沈寂川单膝跪地,双手交叉于胸前,灰蓝色的眼睛直视林昙晞。
"这是...什么舞?"林昙晞轻声问。
沈寂川喘息着写下:【俄罗斯战舞。小时候跟流浪艺人学的】
林昙晞突然抓起素描本,疯狂地画起来:"就是这样!这才是真正的''伤痕系列''!不是那些精致的剪裁,而是这种...这种原始的生命力!"
她的铅笔在纸上飞舞,灵感如泉涌。沈寂川静静地看着她,胸口仍因舞蹈而起伏。不知过了多久,林昙晞停下来,看着满纸的草图,突然咳嗽起来。这一次,鲜血直接喷在了纸上,像一朵朵红色的花。
"该死..."她急忙用袖子去擦,却只是把血迹抹得更开。
沈寂川跪在她面前,用手帕轻轻擦拭她的嘴角。他的眼神如此悲伤,让林昙晞不忍直视。
"别这样看着我,"林昙晞勉强笑笑,"我习惯了。"
沈寂川突然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个亲密的举动让林昙晞僵住了。她能感受到沈寂川的呼吸,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雨水的气息。某种温暖的东西在她胸腔里膨胀,几乎盖过了心脏的疼痛。
"我们回家吧,"林昙晞轻声说,"明天开始新的系列。"
接下来的几周,他们几乎住在了工作室。林昙晞的新设计大胆而震撼——撕裂的布料边缘,不对称的剪裁,甚至刻意保留的缝线痕迹,全都呼应着沈寂川身上的疤痕。而沈寂川不仅是模特,更成为了创作伙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启发林昙晞。
时装周前夜,林昙晞举办了一个小型庆功宴。工作室里挤满了模特、化妆师和摄影师,香槟泡沫飞溅在尚未打包的服装上。沈寂川站在角落,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嘿,我们的明星!"林昙晞端着两杯香槟走到他面前,脸颊因酒精而泛红,"明天过后,全巴黎都会知道你的名字。"
沈寂川摇摇头,比划:【不需要名字】
"那需要什么?"林昙晞靠近一步,近到能数清他的睫毛。
沈寂川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又迅速移开。他接过香槟一饮而尽,然后做了个手势:【够了】
林昙晞大笑:"沈寂川,你喝醉了!"
确实,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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