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齿间卡着片带血的素纱襌衣，"用姜桓教你的针法。"
林深的手被九皋覆住，银针刺入孕妇第十胸椎。心电监护仪突然播放建武年的巫医咒语，而胎儿监护仪显示双胞胎心率正与东汉某具尸骨碳14衰变率同步。
"看见了吗？"九皋扯开西装，心口嵌着教会医院的十字架手术刀，"你每救活一个现代人，我就要在1923年杀死你的转世。"
第十一节青铜母乳
当第一个婴儿啼哭时，林深尝到了青铜乳汁的味道。
九皋割开孕妇腹部的瞬间，时空褶皱吞噬了手术室。林深抱着现代新生儿跌入东汉草棚，姜桓正将死婴放入药釜。两个婴儿突然量子纠缠，脐带在时空中织成DNA双螺旋。
"哺乳。"九皋将青铜炉扣在产妇胸口，"这是唯一能跨越瘟疫方程式的解药。"
林深看着产妇吮吸青铜□□，淡金色乳汁在时空中传输。现代NICU的保温箱开始渗出药香，而东汉药釜中的死婴手指突然抽动。
"你成了共犯。"九皋舔掉他颈侧的血迹，那处旧伤正在浮现教会医院的病历编码，"现在，该支付诊金了。"
第十二节问诊三生
遗珪阁的地下祭坛刻满林深前世的死亡记录。
九皋掀开第七块青铜地砖，下面是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历代转世：民国穿西装的他握着听诊器，宋代着官服的他捧着《瘟疫论》，而西汉的他正被钉在青铜解剖台上。
"每次轮回你都选择当医生。"九皋将教会医院的手术刀刺入他肩胛，"每次都被自己的仁心害死。"
林深在剧痛中看见姜桓的结局：为救第三十七个病患吞下剧毒药粉，临死前在青铜炉刻下"当归无期"。而此刻那些刻痕正化作血管，在他皮肤下游走。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