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解:“当你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就应该克制自己,不得有情。宗门允了你们成亲,你却贪心不足,做出判主之事。你怎么还敢求我饶你一命?”
黑夜,将这一幕拉得很长。
他默默闭上眼,叹了一口气:“你这种天生冷血之人是不会明白的。”
“成了亲,有了家人,就想过平凡的日子,想过平凡的日子,就只能逃。”
良久,辛子拄着刀身,慢慢地站起来,缓缓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簪子,递给她,恳求道:“拜托你,把它带给我的夫人……”
他一身污泥血腥,那簪子却干净得与之格格不入。
风簌簌,一片寂静,陶月叶拿起他的信物。
他又问:“可否,念在昔日情分上,将我的人头让给我的夫人?若是她杀的我,玉羽宗大概就不会为难她。”
果然,人有了情感,就会生出软肋。
陶月叶点点头,辛子眼眶含着泪,了然地笑了笑,“谢谢你……”
背后,剑光一闪,辛子一刀割了喉咙,倒在血泊里。
陶月叶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心早炼得似冰铁一般硬,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收起剑,看都不看一眼,然后出了树林。
雨渐渐停了,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冠,洒在湿润的泥地上。
一个蒙着面的女人已在此等候多时,她问:“他死了?”
语气很无力。
“嗯。”
陶月叶将那枚簪子递给她,“这是他给你的遗物。”
簪子是最新的款式,由质地细腻的白玉雕琢而成,上面镌刻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蒙面女人眼圈泛着红,苦涩蔓延在脸上,复杂地笑一声,颤抖着手接过簪子,如视珍宝一般将其捧在手心里,细细地抚摸它,到底是没绷住,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好一会,陶月叶道:“你最好是别让他们知道你哭过,不然宗主那儿,你可不好交差。”
“我知道的。”
陶月叶又道:“人头算你的,他们便不会再为难你。”
“好,”蒙面女人擦去眼角的泪,简单平复好心情后,朝树林里走去。
陶月叶很不解,冷声质问:“你去那儿做什么?”
“他毕竟是我夫君,荒郊野岭的,我去给他收尸。”
陶月叶警告道:“不要动恻隐之心,坏我的好事。”
“你放心,我只是去给他挖个坑埋尸,耽误不了什么。”
“何苦呢?”
陶月叶侧着眸子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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