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人大驾,有失远迎了。”
阴影处走出来一个陌生的面孔,玉面剑眉,倒是个俊俏小郎君。
沈清濯自问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凡被她过过眼的记个七八分,不难。
这位,她从未见过。
“敢问阁下是?”
“沈大人好生威风啊!”
有客到。
叫她沈大人,看来还是远客。
她清了清嗓,“沈某眼拙,不知何人大驾,有失远迎了。”
阴影处走出来一个陌生的面孔,玉面剑眉,倒是个俊俏小郎君。
沈清濯自问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凡被她过过眼的记个七八分,不难。
这位,她从未见过。
“敢问阁下是?”
玉面郎君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眼如今还惊魂未定的阿月。
“我看这位姑娘受了惊吓,不如先去喝杯热茶,缓缓神?”
他此声一出,立马有一个壮硕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欲开门将阿月带出去。
阿月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连爬带滚的跪在沈清濯面前,“姐姐,你别让我出去,阿月求你了,姐姐……”
沈清濯蹲下身来,视线与阿月持平,“阿月,看着我。”
“姐姐……”
沈清濯一记手刀劈向阿月的后颈,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倒在了沈清濯的怀中。
“这般便可以了。”
小郎君轻笑,向沈清濯行礼,“刑部待郎祁湛,久仰沈刑探大名。”
血叩长阶,自求已罪的大名吗?
“敢问祁大人找我所为何事?”
简漏的木桌上,摆满供词,文书。
正是那日的通宝布庄杀人案。
沈清濯细细翻过文书,时不时问祁湛几个问题。
“是循城守卫护报的官,而你去时已然宵禁?”
“是。”
“现场无一人幸存,有一人右手有刀伤?”
“是。”
沈清濯合上文书,面色不改。
“沈刑探这是发现了什么?”祁湛言语言间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我早就不作刑探了,不过发现却还是有一些的。”
“通宝布庄并非布庄而是赌场,我朝律法对赌场监察极其森严,大多数赌场都已息鼓歇旗。但仍有不少人挺而走险于宵禁时分设地下赌场,通宝布庄正是其一。”
“赌场规距,欠钱未还或是未有还钱之能的大多由父母子女或是自身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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