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今天局面还挺混乱,适合害人,可会是哪个呢?怎么害呢?又会有什么圈套呢?
“吃过你那药丸后不喊疼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喝粥呢,就是神智还有点不清,也不知是不是被那怪物折磨的,嘴里一个劲儿得求饶,害,真愁人!”
说话间,胖老板手心手背囤打着,不停唉声叹气,却不知就在这时,他印堂的颜色进一步加深。
“两个月没犯病,还以为治好了,没想到更严重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田玉黎瞥了他一眼,没哼。
林福平也反应过来,赶紧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道:“不是说你,不是说你。我是说前一阵儿来看病的那伙道士,连这点小病都看不好,不是腐道士是什么?娘得一群狗东西,拿了老子那么多钱,没想到却是正事不干,整天就装装样子,嘘寒几句,别再让我见到他们,否则.......”
田玉黎打住脚步,皱眉道:“好了,再说下去,你的小命还要不要?”
胖老板笑容一滞,道:“小田,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耳金贵,听不得骂人的话。”
穿过爱祥堂,到了老太太院里,,田玉黎看到了三种颜色,服装明艳炸裂,头顶的羽毛十分浮夸。
她无语回头道:“这是干嘛?”
胖老板赶紧上前,道:“红毛队这五人是我大哥那边的,一群废物,贼都抓到了才赶来。”
“诶,小田快看,绿毛队漂亮吧,有男有女,一部分是守在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一部分我的贴身侍卫,这九人都是我的,特别得力,尤其这两个,南生和雨井,那贼就是他们最先发现的。”
他边走边介绍,到了黑毛队,忽然脸色一拉,一人一巴掌朝脑门赏了过去,打完又来一轮,恨不能拍死几人。
田玉黎立刻猜到,道:“眼线是吧?”
他二哥,也就是林友平曾经去找过她帮枫香楼开光,此人满身阴郁,看起来颇为孱弱,身边总是跟着几个侍卫,胸襟插几根黑色羽毛,侧镶金边。
她好奇问过,说是大街上买的,平时他喜欢养些雀儿来玩,一时新鲜就让人戴着了。
这说辞也合理,可田玉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前日,那女人来寻仇时对她说过一句话。
“本尊心善,今日就提醒你一句,若不是这圣鹦头顶的羽毛正在换落期,敢拔它的尾羽,你现在就该在棺材里躺着了。”
田玉黎不屑道:“几根羽毛而已,怎样,它还能杀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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