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矛盾发生就好。”扶芎彻底放心下来。
独孤池遂再次摇头:“静待天机太过被动,主动权还需自己握于手中。”
“殿下的意思是?”扶芎屏住呼吸,静待下文,眼中有兴奋光芒隐透而出。
“他既敢在下游扎营,我们便在上游投毒。”独孤池遂以食指指尖摩挲拇指指腹,嘴角上勾,声轻音狠,“趁西陵军长途跋涉尚未修整完毕,今夜就将毒投下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明明是个杀尽万余人的毒计,从他口中说出,却给人一种苍凉悲悯之感。
“以杀止杀,血竭之日便是止戮之时,这世间终会迎来真正的太平。”
……
谢昭策马回营,直奔王玄营帐。
帐中王玄正跟副将刘牢之研究彭城地形,交谈声从帐内传出。
“现下无人知晓将军已抵达此地,属下认为将军应趁明晨黎明时分发动奇袭,杀北境军个措手不及。”
“攻其不备,确实是个好法子。既如此本将现在就拨三千精锐给你,你马上去做准备,明日黎明奇袭彭城。”
帐内人已讨论出了结果,谢昭掀帐而入,沉声反对。
“谢某不赞同。”谢昭大步跨入营帐,“敌军数倍兵力于我,就算发动奇袭,我军亦会损失惨重。谢某认为当派兵围困留城,迫北境军率军回保,以此兵不血刃之法,解彭城之围。”
谢昭话落,刘牢之顿时怪笑起来。
“围困留城可解彭城之围?谢司马当那留城有什么泼了天的大宝贝,我们一围,那北境军就会当即撤军回保?”
刘牢之面容讥讽,谢昭不恼,耐着性子将自己方才所见和盘道出。
“我方才瞧见个留城人,在他发上发现了砻糠碎。砻糠只有将稻砻磨成米才会产生,现在并非秋收季节却大规模砻糠,由此可见留城是北境军队存放粮草的地方。
谢昭话落,王玄顿时虎目一沉。
“仅凭一粒砻糠便判定那是敌军存放粮草的地方,还要派兵去围,谢司马,你将战场当成你寻常去惯那些勾栏之地那样随意吗?”
王玄面色不好,谢昭低头,抱拳请求。
“既已发现问题,将军就当派人查探。若当真如我所言……”
这一次,谢昭未能将话说完,王玄就已将他打断。
“谢司马这是要代本将军点兵布将吗?”
王玄不喜谢昭,早就存了打压心思,现在无论谢昭说什么,他都要否认到底好借题发挥。
看出王玄心思,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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