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张望了下，愤愤地说，“乌烟瘴气，败坏特情部形象。”
“上梁不正。”符砚溟垂眸清理着袖口。
白虹半眯着眼睛，挑了挑眉，“哟，符大队长，难得听你吐槽人。”
旋转门卷进一阵穿堂风，将星衍逆着光踏入大厅。
黑色风衣下摆微动，他顿住脚步，“...你们怎么还在这？”
话音刚落，白虹的手指重重地砸在了服务铃上，“卡。”
职员没抬头，“滴——”一声，电子卡弹出。
符砚溟两指夹起卡片转身，向将星衍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其实不太想你亲自来。”
吊灯忽然明灭，职员缩进阴影的肥硕身躯与墙上“勤政高效”的烫金标语渐次隐入黑暗。
将星衍心中泛起疑惑。
“为什么？”他疾走两步跟上符砚溟，随着人群进了电梯。
对方眉峰微压，眼窝中淤积的阴影漫过高耸微凸的鼻梁，“开发局那位，我们和他个人有点恩怨。”
金属厢门映出三张神色不明的脸，冷光中，白杋手腕一翻，蝴蝶刀“咔哒”收紧，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浑浊的烟臭味混着香水味涌进轿厢。
将星衍眼神一凛，眉头收紧，后颈的汗毛在冷气中根根竖起，某种被蛇信子舔舐的凉意顺着脊椎窜了上来。
“这破通风系统。”白虹骂骂咧咧跨出电梯门，锃亮的平底皮鞋在瓷砖地上敲出脆响。
走廊的顶灯半数熄灭，余下的忽明忽灭，在铁皮顶天花板上摇晃。众人的影子随之晃动扭曲。
“开发局这么穷吗？”王立的镜片反射出墙缝中渗出的水痕。
“去年批了四百万维修费。”白虹转身倒退着踱步，鞋跟碾碎了一只干瘪昆虫，“结果那群疯子全砸进量子隧穿实验了，要我说就该......”
砰！
后背撞上温热的躯体，白虹瞬间僵住。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雪茄烟圈徐徐漫过她的耳廓，香水味混着烟草味的吐息贴上来，“小彩虹，骂谁疯子呢？”
火光勾勒出轮廓。
波浪卷发垂落在暗紫色丝绸衬衫上，男人叼着雪茄倒退两步，左耳耳钉嵌着的红宝石闪过暗芒。
他扬唇一笑，眼里溢出笑意，舌尖缓缓舔过被烟熏黄的犬齿，“啊呀，小星星～”
将星衍攥紧的指尖有些发白。他终于明白那阵寒意从何而来——六年前，缅北雨夜，也是这股香气，冲进了那间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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