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
另外两对黄昏恋也是在赶集时看对了眼,条件、年龄也不相配,也才几天就到了办酒这步。
奇异的是她们的家人都没有反对。
王华心中不禁怀疑他们难道是信了邪教?被作了法?
再一问,这几人以前从未有过交集,也没有参加什么活动。王华陷入深深沉思中,浑浑噩噩到了开席,王华乘机坐到了前桌。
村长照例上去演说了一番,无非是什么良辰吉日、天作之合一类的套话。好不容易到了新郎新娘上场的环节,只见几对老人相互搀扶着到台上,穿着簇新的廉价红色中式唐装,乍一看,像是个太极参赛团队,个个精神亢奋,眼神混浊。
王华使劲地挥手,阿婆目光游离,好像看见了她,又好像没有,一直傻笑。
这时,请来的歌舞团进场了,表演开始了。
台下的居民也开始兴奋起来,跟着舞动起来。
王华看着这一切,仿佛群魔乱舞一般。
突然一个衣着讲究、脸色铁青的男人冲到台上,抢过话筒说到“我不同意!这场闹剧结束了!”随即一摔话筒,箭步冲上来两个壮汉,架着其中的一个老头塞上路边的小轿车开走了。
王华也趁机冲到台上拉走了奶奶。匆匆中她回头看下向人群。无论台上还是台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歌舞表演、吃酒划拳依旧,像是一部荒诞剧。
回到家,奶奶仍恍恍惚惚,好像丢了似的,呆坐在椅子上,对王华的询问置若罔闻。王华只有先去做饭,剩奶奶一人在堂屋里坐着仿佛木偶人一般。
难道是老年痴呆?孤独症?抑郁?不应该啊,王华在灶台边思忖着,回忆着3个月前见奶奶的场景,想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但她失败了,除了奶奶的笑容和‘我很好,啥都好’的话语,她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没水了,虽说奶奶接了自来水,但节约的她还是在用以前的老井,用水泵抽起来储存在水塔里,用的时候虽说跟自来水一样方便,但王华总觉得有一股子怪味,问奶奶说就是这个味,但王华每次回来都还是用自来水。
匆匆地弄好了一菜一汤,又只是草草吃了几口,王华把奶奶一起带到了王阿婆家。
王阿婆说也是奇怪,平时串门奶奶总是有说有笑,现在却像换了个人,连闪婚都出来了。王阿婆也说了奶奶这几个月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神神秘秘地总不在家。王阿婆还建议王华带奶奶去韩神婆那拜拜,说不定喝点符水就好了。
王华没有在意,回家给叔叔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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