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的眼神正如何恩白感受到的那样,炽热、十足的炽热,但是苏先乐叫他有事,他不得不暂时收回他的欣赏。
而何恩白自第一眼后,再没分给过徐来一个眼神。
徐来像察觉不到对方的无视一样,一直目送对方出去。
苏先乐将徐来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忍心但还是向徐来透露了一点何恩白的事情,“徐导,何恩白这个人呢,有一点点难搞。”
徐来蹲着将包里的设备拿出来,听了苏先乐的话,他反而点头:“能理解。”
毕竟都有才华了,总不能还要求他和一般人一样啊。
苏先乐见他没体会其中意思,也跟着蹲下:“他说他不参与拍摄。”
“能理解——嗯?为什么?”徐来头点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站起来没看见苏先乐,又低头一看,重新蹲下:“为什么不参与啊?”
团长也问了何恩白同样的问题。
“恩白,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他们是一个团队,团长自然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够参与,更别说何恩白还是他们的主力,如果他不参与,那拍出来的东西就会少了主心骨。
“我跳摩登也有几十年了,但摩登舞在国内的普及度一直不高,我看着也只能干着急,可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可以让更多人了解这个舞,我是真的很开心,我知道你对摩登舞的热爱不亚于我,所以我希望你能成为这部纪录片的主角,让更多人感受到它的魅力所在。”
团长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在闪烁,他将一生都献给了摩登舞,必然也希望摩登舞能够长成一棵更茁壮的树。
何恩白又怎么会不理解,他喜欢在舞池上跳舞,当然也希望更多人参与进来,但他不相信拍摄的人,这些人只是为了追求自己眼中所谓的极致的美,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拍出来的东西哪里会有灵魂。
而失去灵魂的美,就如同失去鱼儿的水,只剩平静。
徐来听了苏先乐的解释,他不知道为什么何恩白会有这种想法,但他想向对方证明,自己的镜头从来不是记录华而不实的东西。
徐来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向苏先乐说了声“再见”,苏先乐呆在原地,以为这人这么容易就打退堂鼓了。
“你们几点结束,我晚点再来。”徐来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身问道。
苏先乐又是一愣,虽然搞不懂徐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我先走了,替我向团长说一声。”
舞蹈室的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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