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尔菲斯抵在一旁的树边,脑袋歪头思考接下来的打算,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嗓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亚里梅德把两人尸体关进木箱里,铲土埋上。
做好后拍了拍手,站定在安尔菲斯面前。
“怎么样?想好了吗?”亚里梅德再一次提出这个话题,犀利的眉眼顿时柔和起来,以表示自己温柔的一面。
只不过有些突兀罢了。
安尔菲斯瞅着他这个样子,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养的狗狗。
亚里梅德的脸在安尔菲斯眼里逐渐与狗狗的面容重合,笑容忍不住,只好拿手掩盖住上扬的嘴角。
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跟他走。
看他同意亚里梅德摆在衣角下的手紧握了一下,“那我们走......吧。”转身时表情控制住不外露自己激动的心情。
但一股温柔的劲道拉住了他的胳膊,那只手像棉花一样滑落至亚里梅德的手掌。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僵住身子,如机器人的肢体慢慢转过身,声音断断续续的。
“怎么了......是出......”
安尔菲斯的一只手拉起他的手,另一手的指尖落在亚里梅德的手心。
一滑一点的。
电流般刺激着亚里梅德的神经。
安尔菲斯写完抬头看他这呆愣神游的反应,嘴唇一抿,用力一捏他的指头。
力道对于亚里梅德来说很轻飘,但肌肤接触让他从躺在云朵的幻觉醒过来。
亚里梅德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安尔菲斯挑了下眉眼示意他看着自己的手。
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亚里梅德还是遵循着。
“阿?解?”亚里梅德蹦出这两个,恍然大悟道,“你的名字?”
“解?姐妹的姐?解药对吧。”
安尔菲斯正要收回的手,听到他这句话。
脸色爆红,是气的。
指尖急匆匆的写下第二字的读音。
“xie?第四声?”亚里梅德眼睛瞄着他一边写着的手,一边看他因气愤泛粉的脸,嘴微微张开呼气,眼尾好像还带着一抹红。
亚里梅德感觉自己中了幻觉,不及他想,赶紧回复阿解:“抱歉,文化有限。阿解,很好听的名字。”
暴露出的文化差别让亚里梅德抬手抵住自己的嘴,耳朵红了几分。
安尔菲斯听他这次叫对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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