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树一样僵硬的杵着不自然。接着又笑自己,怎么把嘴翘这么高,都能挂油壶了。
说完她就不笑了,还是闷闷不乐。
读书怎么可能是拍张照就能替得了的?
她又怎么能算读过书了呢?
女人看着照片,身影有些落寞。
老板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那时的他做了这辈子最疯狂的决定,带着女人在周末偷偷爬进不上课的学校。
从幼儿园到初中到高中,他们只在高中的学校被抓了一次送进警察局。
因为那天学校不放假。
从牢里出来后,老板还想带她去大学,但女人摇了摇头说,“到高中就够了。”
老板不解,明明进大学比进前几个学校容易,可她却要现在停止。
“为什么?”他问。
“你是高中学历,陪你从小到大一起上学就已经够了。你没上过的,我也不上。”
女人把手放进老板手里,笑说,“谁让我不长眼跟了你呢?还不得跟一辈子?”
老板说不上来那时候的自己听完心里是什么感受,但那时的他是笑着的,笑着敲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说,“你是不是傻?”
他看着手里的照片,“噗”的笑了,以前的场景跟现在交错。
只不过这次是老板自己说的:“我是不是傻?”
前面女人的回答是,“我傻你更傻,带我跑遍学校还进了监狱,就你想的出来。”
后面女人的回答是腼腆的翘嘴微笑。
老板看着被自己剪裁下来的她的照片,那双明亮的眼睛好似在说,“你就是傻。”
女人温柔的弯着眉毛:“但我就是只爱你。”
。。。
梁淮带林贺来到郊外的江边。
这里风很大,吹得他们的头发乱舞,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吹出了想逃离的状态。
可惜眼下无人在意。
四周静的只剩下风声与翻腾的江涌。
有一粒沙子吹到林贺眼里,他用力揉了揉,直到把眼角都擦得通红才作罢。
林贺看向离江水只有一步之遥的梁淮,面露疑惑,“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梁淮远眺对岸,却只看到几丛乱长的野草跟几栋空了的厂楼,他张开臂膀前倾,想近距离感受江面,肩膀却突然被人按住。
“你疯了?”林贺以为他想寻死,几步上前,死死按着他,“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深?跳下去打捞队都找不到你。”你的尸体连入土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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