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包厢里说还是就在这说？”陈献自顾自继续说着，往她这边不紧不慢迎了两步。
江蝉知道躲不过去，脚下就停了，他也随即止了脚步。
“我想我在几个小时前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
江蝉点开手机屏幕，明晃晃的数字显示已经晚上十点零三了，她翻转屏幕对着陈献向他示意：“已经很晚了。”
“我知道。等会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陈献知道时间，但还是顺着她手指着的位置看了，之后才点点头说。
“我现在就想回家。”
“五分钟，说没说完都送你回去，行吗？”
“不要。”江蝉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往外说，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淡，讲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直接。
几个字刚一说完，她就明显感觉到陈献愣住了。
她耐心等着陈献回应。
骂她不识好歹，还是指责她分手之后就原形毕露了，或者控诉她一点不念旧情？无论哪种，她一定会很高兴接受的，毕竟都没说错。
但面前的男人只是重重皱了下眉头，很短暂的一下，快到江蝉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好。”陈献没再多说什么，抬起左手稍稍往后比划了一下，手边上还有缕薄烟往上飘，他低声说，“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不用……”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下一秒，江婵瞳孔骤然一缩，一步上前凑近了陈献，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
“你手怎么了？”
刚刚模模糊糊就看到一点红，现在靠近看就更清楚了。
他手上食指和中指末端夹了根烟，赤红的纸裹着细长的烟身。
但奇怪的是这根烟没有过滤嘴，快烧尽的烟直接贴近了皮肤，食指根部有枚素戒挡着倒还好，没有遮挡的中指却被印出了一整片深红的烫痕。
其余烟灰之类洋洋洒洒全在他指尖和指节上，同样是赤红的，落到的皮肤是外圈通红内里惨白的颜色，明显是烫到了。
也许是确实有些痛，陈献将手指曲起，虚虚握成了拳，手背上几根青筋隐隐凸起，更显得骨节分明，隐约才能看到手心的红痕。
江婵轻轻抿了抿唇，手握住的位置不知不觉就往上移了点：“你没抽过烟吗？不知道弹烟灰？”
“不是烟，我不抽烟。”陈献把手往回拉，力道很小，但江婵顺势就放了手。
他往垃圾桶那边走了两步，往右边侧了下头，到了边上又偏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确定江蝉还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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