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的男人被绑在行刑台上，只见他的手指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偶尔有几滴血落在地面，他身上穿着的学生服也已经被鞭子鞭打的不成模样，他的头低落着，完全没有抬起来的力气。
身穿军阀大衣的女人手上拿着的血色皮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的身上。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已近走远的人，回过头走到他面前，“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传来的是一阵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面前的她从刚开始的颤抖到最后的质问，她近乎面目狰狞“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回应她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她凑近他的耳朵“许知意，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欠你什么。”
随后，一阵门声传来，只看见两个人跑了过来，他们将男人抬起来，其中一个学生冲着她大喊“你们这群畜生！卖国贼！”
女人不理会他的谩骂，将他们带离审讯室，在密道里，只听见一声大叫“什么人！”
一阵脚步声渐渐朝他们逼近，“许知意，你听好了，一直走会有出口的，出去就有人在等你们，记住一直走。往前走。”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努力的将头抬起，看向往回走的她，他拼尽全力的喊道“你要干嘛！你回来！你回来！”
这一声声的呐喊将他们的位置彻底暴露，身后不仅仅传来脚步声，伴随的还有手电筒的光芒还有枪声，她依旧没有回头，她往反方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光芒越来越来亮。
他还在继续呐喊“阿澈，阿澈！”
直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阿澈，阿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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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耳边还回荡着那一声声的呐喊。
呼吸急促，脸上挂满泪水，程澈抬手将它擦去，怎么擦都没办法消散那股围绕在程澈心间的悲伤，从心底里头涌上来的后怕，和眼睛里面止不住的泪水，又来了，没有办法说明的情绪。
耳边渐渐传来了真实的声音，“女士，女士。”
抬起头，原来是飞机上的乘务员，可能是被脸上挂着的泪水惊讶到，她没说什么，递过来一张纸巾
她的脸色依旧十分呆滞，似乎还在那张黑暗的梦里无法抽离，乘务员将纸巾递到她的手上，她点了点头，将纸巾拽在手里。
看向飞机的窗户外，思绪有些飘忽不定，想起了前几天，和心理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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