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江濯缨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目光幽深的看着跟前的地毯,低垂的睫毛遮住了那抹略带苦涩的笑。
又来了,坏狗。
总是这样,叫人摸不清意图,抓不着尾巴。他很不喜欢这种情感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更讨厌若即若离的不确定和随之带来的焦虑情绪。
谈烬,坏狗。
电话最终还是被他挂断,江濯缨给江清发的信息,直到隔天早上才被回覆。
:几点吃饭?
:7点本家
不是谈烬的电话,他一点也不会想回所谓‘本家’,对他而言,没有妈妈的地方,都不算家。
晚七点整,江濯缨踩点出现在宅邸,时隔七年踏进熟悉的院子,他一点感慨的情怀都没有,剩下的只有陌生,和不适。
循着模糊的记忆,他走到了餐厅。
推开门,他并没有看向主位上的人,自顾的在江清对面坐了下来,餐厅的气氛压抑,餐桌中间,灰色头发的男人一语不发,严肃的神情始终挂在脸上。
反观江濯缨始终笑盈盈的,都不是哑巴,但没有人愿意开口说第一句话。
七年前是这样,七年了,还是这样。
在沉默即将把江濯呦最后一丝笑意给淹没时,江清开口:“准备考国内的研究所吗?”
研究所?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要考研?
他眸子转了转,很快反应过来,合著先前给他找的借口是在备考啊。
可他回来,并不是想说这些。
江濯缨弯唇笑了笑,还是顺着江清的话说了下来,“是啊,还准备打职业比赛呢”他轻挑的语气,让江清顿时五雷轰顶,而中间冷漠的男人,手上的叉子更是嗑到餐盘,敲出了清脆的响声。
“什么职业?”江清还想挣扎一下,职业比赛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江濯缨以前在国外学了这么多东西,塞车、击剑、射击、拳击...只要不是他想的那种职业......
“打游戏呀!无畏契约!哥你知道的吧?”江濯缨笑咪咪的道,余光关注者主位上男人的反应。
江清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同样看向了主位上的男人。
这话要是江濯缨私下告诉他,那他大可以一手把他安排进国外的队伍,就像先前掩护他出国,掩护他学哪些危险,但他感兴趣的东西一样。
可他现在直接在这个男人面前提......
江清两眼一黑,已经做好了又是一场家庭革命的准备,深吸口吸,脑袋里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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