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安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裴卿摇头,沉了沉神色,“朝中人人称赞李安夫妇感情甚笃,是不得多见的年少夫妻。”
“感情甚笃?”楼筠用匕首在这些工具上翻了翻,即便经过大火灼烧,但未到金的燃点,上面斑驳的使用痕迹清晰可见。
楼筠意味不明地发出一声嗤笑,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
“我可不认为李夫人那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身子经得起这些东西的折腾。”
窗外鸟鹊的咕咕声仿佛在应合楼筠似的,少女望向窗外,复又思索起来。
房屋上锁,是放了火之前锁的还是放火之后锁的呢?
“现在有两种可能。”裴卿开口道。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彼此眼底了然的神色仿佛在说,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和。
“第一种,和李安在一个房间的人杀了李安之后放火锁门逃走了。”
“第二种,这个房间里有密道。”
两人一前一后说道。
楼筠伸手在匕首柄上点了点,“李安身上有外伤吗?”
尸体前刚刚还只有一小堆变红的药粉,现在又多了一堆变成黑色的粉堆。
裴卿红唇微启,“有”,说着拿出一根足有银钗粗细的银针从尸体的后心插入复又拔出,漆黑如墨。
... ...
“双重保障,仇杀的可能性更大了。”
楼筠起身,阳光从被烧毁的屋檐间隙中照射进来,伸手在眼前挡了挡,明日高悬,已经午时了吗?
“时候不早了,帝师今日可要回府用膳?”
楼筠可以明显地看到听到这句话后的裴卿,耳廓像猫犬类动物般耸动了一下,连因为尸臭难闻紧蹙的眉眼都舒展了不少。
虽看不清青年面纱底下的表情是何模样,但青年眼里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不断加快收拾东西的动作无一不在表明青年的焦急期待。
饶是小动作已经如此活泼了,青年还故作矜持地微微摇头,语气淡然:“不回去,在外吃。”
楼筠被青年与表面不符的小动作逗地心里发软,莞尔一笑:“我在雨澜轩定了位置,帝师可愿赏脸同去。”
听到雨澜轩名头的裴卿眼里的喜悦和渴望都要溢出来了,却没有立刻同意,装模作样地收拾着东西。
像被毛球诱惑的变扭小猫,即便内心再渴望,面上都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只有在以为周边没人的时候才愿意挥舞出爪子玩闹几番。
“去。”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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