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学过宠物医学发展历史的陶茉,无心责怪钟献,只是认真地从架子上拿出几盒药物:“林格氏液和维生素注射液一天一瓶,静注3天,今天再皮下肌注一针大庆霉素,应该不会有问题。”
钟献如释重负,对陶茉感激一笑后,学着她的样子付了钱,两个人就锁了药房门往外走。
路上。
陶茉挑了挑眉,语气好奇:“你就这么轻易相信我,直接买下我说的药,你就不担心我是胡说的吗?”
钟献语气温和,可以用陶茉自己说过的话调侃:“因为你作为一个心智健康的成年人,没必要在双重劣势的情况下可以为难我,难道不是吗?”
陶茉愣了两秒,哑然失笑:“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淡淡的默契缓慢和谐地流动,在一种堪称温情的氛围中,陶茉和钟献来到了赵大雄家,因为针筒和陶茉这个医生都只有一个,在路上两人就商量好先去赵大雄家,再结伴去钟献家。
陶茉和钟献聊着天就到了猪圈门口。
陶茉提前告知过钟献自己的打算,她刚用开水给注射器消好毒,钟献就已经把猪圈里的母猪控制住,方便陶茉操作。
陶茉没有多说什么,动作娴熟地举着针管给母猪来了一次静脉皮下肌注,用眼神示意钟献放手。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却自然流畅得像磨合了多年的默契搭档。
停留半个小时确定母猪情况良好后,陶茉两人转身往钟献借住的房子走去。
开锁进门。
陶茉有些惊讶地发现钟献的狗居然是条德牧,看起来血统还相当纯正,并非她刻板印象,实在是这个年代国内养外国狗的绝对是少数中的少数,陶茉也没觉得国内的中华田园犬比国外纯种犬低级到哪里去,国外狗说起来也只是国外土狗罢了。
两个人只是对视一眼,无需任何语言,就默契开始分工合作。
钟献将德牧抱着坐上椅子,又将他的衣帽架搬过来充当临时的点滴架,陶茉则无比熟练地拆开塑料软管的密封包装,将用开水消毒过的小瓶维生素c注射液注入林格氏液后,再用输液管连好吊瓶挂上衣帽架,眼神示意钟献抓好狗子,就干脆利落地将针头扎入狗子的血管,并用药房给的白色软胶带简单固定针头。
陶茉边消毒针管准备肌注大庆霉素,边解释道:“没办法,没有麻醉剂,只能辛苦你抱着它了,毕竟小动物可不明白打点滴的时候不能乱动。”
当宠物医生后见过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病例,陶茉对小动物们的好奇心心知肚明:“狗狗就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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