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泡着实验室里？
甚至奶奶的最后一面，他也没能见上。
门轴被转动，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来者是一位梳着低马尾的女人，额前没有一丝碎发。
她大步流星地走了几步，反手将文件“啪”地一声拍在会议桌上，凌厉的眼神扫过白虹，示意她打开显示屏。
“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说这话时，她已将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布满陈旧伤疤的小臂。
“明早八点，特情五处A4通道，迟到的直接移交审查处。”悬浮屏随着她指尖划动展开三维模型，宁省西南部的山地带被圈出，“技术开发局研制了新头盔，会议结束后去领，报我编号0257。”
三维模型再次展开，密林间隐约跳跃着一些黑影。
“宁省生态环境复杂，屏障外的动植物均受到坑洞影响发生了异变。至于里面......”她顿了顿，“情况不明，你们需要带回活体样本。”
会议室陷入死寂。
“如果没有活体样本呢？”
女人的眼神如一记飞刀，将星衍有种与野生动物对视的错觉。
“不允许空手而归，没异议就解散。”
会议室内的五人开始动作，她扯开领口的纽扣，“将顾问先留下。”
技术开发局大厅。
“0257，取装备。”白虹的手掌重重拍在大理石台面上，她甩了甩黑色短发，转头对后边的几人说，“我第一。”
前台职员从电脑后缓缓抬头，推了推快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浮起一层雾蒙蒙的反光，“嗯......稍等，我查一下。”
“0...2...5...7...”拖长的尾音夹着黏腻的痰音，熏黄的指尖在键盘上懒散地戳出几个数字，“没错吧？”
“对，麻烦了。”符砚溟的皮鞋底在瓷砖地面上擦出尖厉的摩擦声，他稍稳身形，修长的指节在台面叩出清响。
“四个人？”职员直了直腰板，仰起头，后颈挤出了几条褶子，他浑浊的眼珠扫过众人，懒散地说：“缺员不批。”
......
符砚溟轻咬了下后槽牙，“霍部长临时留人。”他往前半步，阴影笼罩住台面，袖口蹭到了台面上的烟灰。
那职员只低头将键盘按得噼啪作响。
“怎么开发局还没换人？”白杋嘀咕着，手里的蝴蝶刀翻飞，“前几年就说要整顿的。”
“据说是明年落实。”王立扶了扶眼镜。
“托词。”白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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