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
时安假装不解,笑眯眯反问:“我有什么身份,不知道大师兄能否明示。”
徐孟之像是被他问到,静默。
时安不慌不忙,就静静站在一旁,身上还穿着半湿的衣裳。
这身衣裳早就旧了,上山时没有灯笼,他夜不能视,还摔了几跤,膝前都是泥土。
良久,徐孟之凝视着时安的眼睛:“师父师母过世这么多年,外面依然有人惦记你这条小命,你最好好自为之。”
“我饿啊。就算我父亲母亲过世,大师兄这么多年依然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知道饿肚子的苦呢。”时安坚持。
原身近几次血脉反噬一次比一次危险,徐孟之出门历练这么多次,哪怕是一颗下等丹药也没带回来过。
他在玄剑门一直不受人待见,更因为明面上和徐孟之关系非同一般被仰慕他的人所针对。
不管是自己反击回去还是跟徐孟之说,得到的永远是训斥,让他友爱同门,不要同师妹计较。
就这样,原身还天天屁颠屁颠跟在徐孟之后面,时不时从自己的乾坤袋里翻箱底地掏出些徐孟之可能用得上的东西给他。
记忆里相同的面孔做着这些事,让时安恨不能进去抽原身两嘴巴。
时安在心中冷嗤一声。
道貌岸然。
要不是他来了,徐孟之回来看到原身的尸体躺在床上,恐怕还会长舒一口气吧。
徐孟之面无表情:“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我失言了。”时安无视他话中的冷意,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丝毫变化。
“滚进去!”
徐孟之甩手将院门挥开,怒斥一声扭头就走。
时安理都不理,低声哼哼:“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嘶——
有没有素质啊,在别人家如此粗鲁。
这院子破败成这样,徐孟之自己来了都不屑进去等,临走还要火上浇油。
真搞坏了,哪有人给他来修啊。
算了,也不会待很久,就不同他计较了。
往常乖巧温顺的哈巴狗突然呲牙,看得出来真是气坏了,这么两句就受不了了。
时安耸肩,走进院子。
第二天一早,时安起来洗漱完毕,从乾坤袋里掏出个肉饼就着凉水下肚。
没办法,原身一天到晚正事不干。
就算没人教他,乾坤袋里也有几本基础启蒙的书,都没见他翻过两页。
昨天他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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