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趣，他坦诚道：“假。”
莫桑呼吸一窒，却并不觉得意外。
把纸条塞进嘴里咀嚼，又从袖口拿出另一张，【你怎么说服宁公公的。】
顾承渊勾唇，邪魅无双，“如果我说真，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纸条？”
莫桑下意识想要点头，但现在是她在问他的问题。
鼓着两腮皱眉，莫桑将嚼烂的纸条囫囵吞下去。
将拉在胸前的纸条往前送送，强调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太后娘娘不必担心，宁公公已然驾鹤西去，去地下继续服侍先帝去了。此事往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她又吃、又拿。
顾承渊无奈，“你饿了？”
纸条又往前送送。
“我是墨族质子，我需要一个和我有关系的鹤云人，保我稳立朝堂。”
【你要谋反】
纸条还没完全展开，顾承渊便一把夺过纸条塞进嘴里，抬手在莫桑额头落下一个糖炒栗子。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