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识注意安全。”
四号楼暂时不用找，容应识径直走进五号楼，打开一楼的房门。
一楼的两个房子内部一片空白，可以排除。
容应识往上走。
林苑小区的房子没有电梯，需要走楼梯。
楼梯间的墙壁色彩斑驳，上方悬挂着蜘蛛网，昏黄的灯一闪一闪的。
一声狗叫突兀地响起，容应识大着胆子找到传来狗叫声的房间，打开门。
这个房子里的垃圾堆积如山，灰黄色的中型狗站在垃圾堆中，伸着舌头跑向站在门口的容应识。
容应识在它到来的前一秒关上了门。
因为他看出了那不是狗，是狼。
关上门的容应识心有余悸。
他缓了缓，往楼上走。
越往楼上走，楼道里的灯就越昏暗。
在走到顶楼七楼时，灯倏地熄灭了，容应识推开一扇门，灯再次亮起，他的面前多了个小男孩。
小男孩问道：“你是表哥吗？”
容应识没有应声，小男孩牵起他的手，往屋里走。
容应识怔了一下，还是进了屋。
屋内的布置很温馨，窗前摆放了好几盆枯萎的玫瑰花。
枯萎的红玫瑰并不好看，颜色是黑紫色。
“哥哥，妈妈让你来辅导我做作业。”
容应识：“哦。”
他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也没有给小孩子辅导过作业。
小男孩坐到阳台的桌前，从书包里掏出数学试卷，上面全是鲜红的叉。
“哥哥，快点过来，要是妈妈回来前我没有把做错的题订正完，她会骂我的。”
容应识坐到小男孩旁边，扫视了一遍卷子上的题。
好在小学题不难，都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内，容应识认真地讲解起来。
“零乘以一等于零。”
小男孩问：“为什么等于零？”
容应识：“因为任何数乘以零都等于零。”
小男孩不再询问，乖乖听容应识给他讲剩余的题目。
客厅挂着一个钟表，但钟表是坏的，时间定格在了下午四点。
阳台上晾着几件衣服，是短袖短裤之类的夏季衣服。
“哥哥，最后一道题我没有听懂，你可以再讲一遍吗？”
容应识回神，不厌其烦地又讲了一遍最后一题。
在他讲到第五遍的时候站起来说：“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小男孩的脸色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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