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墨锦便愈觉得一种莫名的寒气逼人,不是体感之寒,而是心感。
“小娘子!”闻夏噔噔跑向何语汐,“他也去的林云国,不过症状比那时候轻很多。”
“嗯,我都听到了。”何语汐站起身,指了指石桌上的茶壶,“劳烦公子把那柄茶壶替我拿过来。”
墨锦闻声心中一震,为何如此熟悉?
正要前去,杜欤拦了一下,低声朝墨锦道:“王爷,属下来。”
何语汐见两人低语后杜欤便要去,又指了指墨锦,“只能是他。”
杜欤只得作罢后退一步,墨锦移步到石桌旁,刚碰上茶壶,身上的灼热感瞬间消散。他指尖一惊,面上却无表露。
端起茶壶来到何语汐的面前,视线相对时,手中的壶险些没拿稳,壶没事,茶水倒是洒了些。
“哎呀!”捡春惊叫出声,“这水可是很珍贵的!”
“抱歉。”水珠顺着衣袍滴落,墨锦焦急地用衣袖擦了擦壶身,随后才递给何语汐。
何语汐接过茶壶,言道:“可还发热?”
墨锦摇摇头。
杜欤惊愕一下,上前跟在墨锦身后一步,“公子您真的无事了?这么快?”
“嗯,”墨锦点头,将视线再次凝在何语汐身上,眸光微闪,“何小娘子要何种的报酬?”
何语汐摆摆手,“我也没做什么,不过公子您要是过意不去,就十个铜板吧。”
“就只要十个铜板?”墨锦靠近一步。
“是的。”何语汐不动。
“我将我也算进报酬里,何小娘子觉得如何?”墨锦揽住何语汐,一并将她带进屋内,顺手便拴上了门。
门外狂风骤起,裹挟着尘土与残叶,屋檐下悬挂的檐铃疯狂晃动,铃舌在铃腔内无序敲击,发出的声响与门外的急切交织成一片。
诵冬四人奋力敲门,“喂!我们小娘子帮了你,你如此恩将仇报吗?”
杜欤连忙从怀中掏出景平王府的令牌,朝几人展示,“这位是当朝景平王爷,不会对何小娘子做什么的。”
“王爷又怎样,安抚不住这些灵魂,要是出去闯了祸,你们担得起责吗!”疾风肆虐,发丝胡乱地贴在脸颊,捡春将发丝捋向耳后,点着杜欤的肩膀大声斥责。
门内传来何语汐的声音,“捡春,我没事,你们稍等一些。”
檐铃蓦然便停止了摇晃,声音渐缓。狂风也转为微抚,院内的情形变得柔和了些,没了刚开始感到的恶寒。
墨锦将何语汐抵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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