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团圆。”何语汐一手托腮,一手点着琴案,歪头看向四人。
诵冬先回神,往何语汐身边凑近些,语气里带着暖意的责怪,“真是,小娘子又用这般法子哄着我们吃。”
何语汐抬眸望向夜空,睫羽上闪着细碎的亮光,终没搭腔。
诵冬只是端坐,也没再吭声。
门外乍然传来一阵喧闹,闻夏起身跑去,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砰砰砰』
“何小娘子开开门吧,我家公子前些日子忽然间便高烧不退,”门外的声音尽显焦急,敲门声也更紧凑些,“如此深夜,打扰您休息实在抱歉,但我们也实属无奈。”
“闻夏,把门打开。”何语汐朝门边的闻夏喊道。
闻夏将门闩拔下,将门开了半扇,对着来人道:“患病的那人在哪?”
“您就是何小娘子吧!”男人见门打开,喜色跃上,“我家公子正在马车上歇息。”
“我不是小娘子,小娘子在里面,”闻夏从男人身旁错过,向马车走去,“我先看看。”
男人拦在闻夏面前,“哎,我们找的是何小娘子,姑娘您还是让何小娘子来吧。”
“哎,你!”
“杜欤,”清寒的声音落入耳畔,声音中没半分虚弱的势头,“休得无礼,想必这位姑娘也是何小娘子派来先询望下。”
马车的门帘由里撩开,里面的郎君弯腰踏出马车。他身着一袭玄色蟒袍,袍角绣着精致银色云纹,随着他的动作也似会流动一般。
视线向上,对上他冷峻的面容——肤色如麦但不黝黑,剑眉斜飞入鬓,眉下双眸深邃如渊,鼻梁高挺,薄唇却因病态显得苍白。最属显眼的,是他鼻梁上的一枚黑痣,为硬朗的脸畔添了一份阴柔。
杜欤赶忙上前放下脚踏凳,那郎君步伐稳健地下了马车,朝闻夏作揖行礼,“麻烦姑娘了。”
“都有什么病症?”
“只是高烧,也有精神不振。”
“近日可去过哪里?”
“近日去过绫罗国。”
“绫罗国?”闻夏搭在郎君手腕上的指尖一顿。
“就是之前无故灭国的林云国。”
“你和他一同随我来吧。”闻夏扯下郎君腕上的手帕,又指了指随行的车夫和几个侍卫, “他们就先不要进了吧?院子盛不下那么多人。”
郎君轻嗯一声,抬手示意他们在门外等候。
闻夏回头:“怎么称呼您?”
郎君颔首:“墨锦。”
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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