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念星愣愣接过一支烟，诚实摇了摇头，“不会，但我可以学。”
“这场戏是整部戏的转折点，阿希和小玉同时发现对方的真实身份，又都以为对方不知道，别扭地继续这段感情。而你这场戏就是第一次展现给观众，真实和假面。”
“那跟抽烟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不太懂，但是又转念一想，“是为了让人物更加立体，或者说更疯？”
“没错。”程家谦眼里写着满意二字，继续剖析，“她的家庭经历注定她性格极端，所以抽烟很符合她会做的事。”
“这样？”周念星理解地很快，她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烟头。
“太僵硬了。”程家谦上手拜了拜她的食指中，使它们指微微弯曲，又去调整其余手指放松着贴近掌心，“这样拿，可以不用真的抽，但姿势要符合。”
在他温热的手心贴上来的瞬间，周念星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他触碰的左手，心跳快得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
“会了吗？”程家谦松开手，自己的烟瘾倒是被勾了出来。
“我，我再练习练习。”周念星手忙脚乱地调整香烟，还好脸上有粉底脸红不容易看出来。
"要是一时克服不了看镜头的习惯，可以先在摄影机附近找一个替代点，想看镜头就看看那个点。"程家谦随意扫了扫台阶上的灰尘，在靠近栏杆处坐了下来。
他又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火的时候顿了一下，“你先进去，我抽根烟。”
“没事你抽吧，我不介意。”周念星说着也在他旁边坐下，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导演暴躁的声音，“半个小时还没到呢~”
“随你。”程家谦没多纠缠这个话题，熟练地点燃手里的烟。一阵白色烟圈从他口中吐出，模糊了他英俊的侧脸。
周念星看得出了神，手指不自觉模仿着他拿烟的姿势，“老师，待会你可以站在镜头旁边吗？”
“嗯？”程家谦疑惑地看过来，残留的烟雾喷洒在她脸上。
“就是，那个替代点。”周念星小声恳求着，正面被熏了个正着，“咳咳咳。”
他扬了扬眉，下一秒就把还剩半截的烟在台阶上压灭，“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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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房间里，就听到陈导耐心告罄的声音，“谁让你擦指甲的！你现在是要演女警不是大小姐，我给你十分钟，马上去卸掉！”
“可是十分钟来不及......”林美仪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着拳，只能看到大拇指上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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